祝天下没有土豆和虾

【GGAD】霸道老大的绝色情人[全篇](黑道AU)

我杨甜甜又回来了! 

这次是完整版!恭喜he结局以28票压倒性胜利!【虽然我真的很想写刀】

这次中年体型!私设长发老邓可带劲了!

大佬盖x娇妻邓

occ见谅

前排吐槽一下
 之前被屏蔽了八次以为是黑道毒品之类的词没想到是因为我说了一句
 zei带劲
 我真的是心态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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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暗的房间内格林德沃与邓布利多对立而站,他们各持一抢用冰冷的枪口互相抵着对方的额角,一切都已准备就绪只要轻扣下扳机便会开出一朵绝美的血花带走对方的性命。

  他们最终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阿尔,今晚想吃什么?”说着格林德沃拢了拢邓布利多垂落的的长发,每一场酣畅的性??事后他的爱人总是爱窝在他的怀中闭目休息,格林德沃也愿意这么看着,常常他们这样一憩一看就会是一整个下午。

  今天也和往常一样,邓布利多并没有改变自己的姿势,现在的他累的抬不起一根手指动嘴也不行。

  无声的回答是格林德沃习以为常的,他俯下头亲了亲爱人光洁的额头然后小心翼翼的抽身下床,捡起被扔在一旁的睡袍披在身上他自顾自的继续说着,“我给你做些清淡的素粥你一会记得吃,晚上码头来了一批新货我得亲自去看着。”他顿了顿又想起邓布利多的老毛病。

  “要是我白天回来看到东西没动我就让你这周不用去学校。”留下威胁格林德沃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留下邓布利多一个人躺在床上。

  邓布利多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开始嫌弃自己这个粗暴的爱人。不过转念一想格林德沃隐藏在煤气灶商人之下的身份他又释然了,和一个成天成天黑吃黑的帮??派老大讲理实在是一个难以完成的壮举。

  艰难的翻了个身邓布利多看了一眼时间,五点半。他告诉自己在休息一下就起床然后他便失去了意识。

  再次清醒还是床边手机的功劳,嘈杂的铃声盘旋在耳边,昏暗无光的房间里手机屏幕是唯一看得清的色彩。邓布利多紧闭着连带着眉头有些皱起,他伸出手朝着声音的源头摸索,但是这并不顺利一次一次的失败后他终于摸到了手机的边缘,刚想要抓起然后递到耳边接听但没想到一个用力之下手机居然落到了地面。

  这迫使邓布利多不得不睁眼下床,屋里还是一片漆黑仅有透过窗户的零星月光打在地面上留下斑驳的白点,手机翻扣在地吵闹的铃声已经停止,脱离休眠的屏幕挣扎着照亮了它周围的地毯。

  拿起手机,刺眼的屏幕上显示着一个未能接通的电话,是阿不福思打来的。

  迟疑了片刻邓布利多坐在床边回拨了电话,但是他酸软的腰发出了抗议。于是在等待接通的几秒内他放任自己的身体向后做自由落体,倒在柔软的床垫上邓布利多不由得在心里夸了一下格林德沃,这床垫买的真好。

  “那个老刺头跑哪去了?”电话一接通阿不福思的声音便急吼吼的从听筒里传来,没有任何寒暄和委婉就直奔了主题。

  “我们说好的,上次最后一次了。阿不福思......给他一次机会不好吗。”邓布利多疲惫的捏了捏鼻梁,他不明白为什么他的弟弟总是和他的爱人过不去。

  阿不福思的语气更加激烈,他向邓布利多大声的控诉着,声音透过听筒充斥着整个空荡的房间。

  “我不放过他?是他自己碰了他碰不得的东西!”

  余下的便是长久的寂静,电话两端的人都默契的不再出声。他们都想起了那个雨天,阿利安娜死去的那天。

  一伙吸毒者绑走了放学归来的少女,在索要了赎金后他们却并没有放人。可怜的少女被绑在老旧的木椅上看着三个阴翳龌龊的男人轮流进入她的身体,然后被活生生的勒死在那里。

  他们的父亲发了疯,为了他们幼小的妹妹父亲亲手杀死了三个罪人,之后却从此下落不明。他们的母亲强忍着失去女儿与丈夫的悲痛拉扯他们长大,但病魔最后还是带走了她,最后只剩下他们两个了。

  drug  毒品

  这是他们心中最大的忌讳,比起他这个便衣卧底阿不福思的选择更为直白,一名特警,一个在缉毒方面尤为出色的特警。

  “码头。”说完邓布利多便挂了电话。

  失去手指包裹的手机重重砸在他的耳旁,无心再去理会手机邓布利多直愣愣的望着头顶的吊灯,一瞬间他和格林德沃的这个家都陌生了。

  前些日子阿不福思提出最后一次索要格林德沃的行踪时邓布利多就打算好了,他要辞去警局的工作安心的做一个大学教授,时不时的可以陪格林德沃出息各种灰色甚至黑色场所,他并不介意爱人的违法行为因为有的时候以暴制暴反而是一种绝佳手段。这一切都是建立在不触碰他心理的最低底线之上,但是现在格林德沃越过了那道线。

  举起手臂在虚无中收拢手掌邓布利多以为他能阻止什么,但是无论是妹妹的惨死又或是父母的离去他都只能看着,如今那个正在离去的对象成了他的爱人——格林德沃。一股无力感涌上他的心头,他再也没有力气支撑了,手臂垂下掩住了邓布利多的双眼也掩住了泪流,他又只剩下自己了。

  突然他爬起身开始胡乱的套上衣服,他无法再在这个他与格林德沃的爱巢里停留,每一秒钟他都听到了家人的质问,每一寸空气都逼得他无法呼吸,他要逃离这里,去哪都可以只要不在这里。

  邓布利多不知道他是怎么离开那个家又怎么走到码头的,等他回过神时他正望着水中自己模糊的倒影,真是狼狈极了。一向整洁的衬衫如今褶皱肆虐纽扣没有一颗系在它本来的位置,他的胸膛敞露在外露出大片性??爱产生的吻??痕。至于一头长发早就在奔跑过程中散乱的翘了起来,碎发在随风飘荡着,倒影里看他们就像是在和邓布利多招手打着招呼。

  邓布利多一边调整呼吸一边整理着形象,这是他最后的尊严了。夜里的风有些让人发冷,大股的冷风顺着领口灌入衬衫里没带外套的邓布利多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随后是一个打破寂静的喷嚏。

  本是清冷的码头有那么一瞬间活了起来,不远处突然亮起的手电光打在邓布利多脸上,他抬起手手掌遮挡突如其来的强光然后眯着眼逆光看去,但这看的并不清晰。

  不过总归是自己人,无论是警方还是黑帮。

  邓布利多并没有贸然出声,他在等待对方开口然后确认身份,然后他等到了。

  “队长,你怎么在这还换了身衣服?”是警方的人,他和阿不福思长得还算相像但还是能一眼看出区别,如果是夜里被人错的几率大概会提高几分。比如说面前这个警员便错认了。

  对方的身份让邓布利多松了口气,如果是格林德沃的人他或许并不能从容应对,他不知道如今要拿什么态度去对待这个触犯了自己底线的爱人。

  “带我去见你们队长,我是线人.....盖勒特。”盖勒特是后改的代号,在阿不福思接管黑帮整治以后他毫不客气的让他的哥哥邓布利多帮忙打探消息,那时候邓布利多正处于热恋期,借这个机会他把代号从波西瓦尔的成功改成了格林德沃的名字。

  警员还在迟疑但阿不福思的暴脾气已经压抑不住了,他早就发现了这边的不对劲,突如其来的灯光很大几率会破坏任务时间越长可能性越大,气急败坏的他不敢喊叫出声只好潜行过来准备训一顿这个掉链子的菜鸟,然后他看到了邓布利多。

  大概是一种心跳急停的感觉,阿不福思并不想在任务现场看到自己这个身份复杂的哥哥,虽然他还挂着警方的身份但是他已经和格林德沃上了床,谁都不知道他此行到底是来帮忙还是来捣乱的。

  邓布利多明白弟弟的顾虑,在阿不福思开口前他抢先一步,“你放心我只是想亲眼见证他的罪行然后彻底死心,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把你们都带进去,不用武装强行进入。”

  邓布利多这个条件提的非常诱人,武装进入终究是会出现伤亡,如果不费一兵一卒就可以进入内部自然是最好的方法,于是阿不福思同意了。

  格林德沃此次的交易还算顺利,双方在验货之后开始了一番激烈的讨价还价,最后他们敲定了一个踩在上限上的价格不廉价也不肉疼。只是对方还没来得及走出房间便有一伙人踹开了大门。

  是警方

  他们飞速涌入房间迅速持枪包围了正在做交易的两方,然后在众人即将交战之时邓布利多被阿不福思用枪顶着走了进来。所有人都停了呆愣愣的注意着这两个样貌相似的男人。

  “阿尔!”格林德沃有些惊慌,他不明白为什么他隐藏很好的爱人会被警方发现并且被作为了人质。

  这亲昵的爱称并没有激起邓布利多的反应,“是毒品吗。”他盯着格林德沃面如死灰的像是在问又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望着爱人没有神采的双眼格林德沃有些心虚,他的眼神四处游移并不敢将他集中在邓布利多身上,同样的他也并不敢回答。

  呆滞绝望的邓布利多突然抬起手指着远处的几个木箱,他瞪大双眼冲着爱人大声的质问着,“盖勒特·格林德沃!你告诉我那是不是毒品!”

  格林德沃明白自己爱人对毒品厌恶,如今算是人赃俱获了他索性也不再挣扎。缓缓闭上眼睛格林德沃叹出了口气也不再对爱人隐瞒,只听他缓缓地开口然后说了一个是字。

  邓布利多好像听见了什么崩塌的声音,他站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他得到了答案,一个和阿不福思描述并无差异的答案,他多希望是阿不福思搞错了又或是格林德沃能做出什么辩解,但是都没有发生,残酷的真相就这么在他眼前揭露。

  “你现在应该死心了吧。”阿不福思冷笑着打断了对峙的僵局,他看着格林德沃像是在看什么肮脏的秽物满脸都是厌恶之情。

  但是这里并不止两方人马,第三方并没有搞明白场上的情况但他们明白再不反抗就要被条子抓走了。于是他们偷偷地准备开枪突袭,但是这一切都被格林德沃收入眼底,对方的头领还没来得及发令袭击便被格林德沃一枪击倒再也无法爬起。

  突然地变故让所有人都未来得及反应,甚至有些警员在枪响之下走了火,一时间受伤倒地的人不计其数所有人都不敢轻举妄动,但这都不会让格林德沃放在心上。

  “我们单独谈谈好吗。”哀嚎声中他望着对立的邓布利多不知道该做个什么表情,五味杂陈之下他的脸上似哭似笑也似悲似喜。

  “谈什么?我们还有可谈的吗?”惨然一笑,邓布利多反问到。

  “就当......就当做个最后告别好不好?”

  邓布利多还是心软了

  他制止住发怒的阿不福思,这是他第一次拿出兄长的身份去镇压弟弟。

  在所有人的目光下他们进入了仓库深处的小储物间,一个只有唯一出口的昏暗房间。

  当破旧的木门缓缓关上屋内的光亮便只剩下昏黄的灯泡,格林德沃突然将邓布利多拥入怀中亲吻但是却是失败了,反抗之下他们的口唇之间传递着血腥的味道。挣脱出来的邓布利多退到房间一角警惕的盯着格林德沃。

  “别这样,我只是......只是想和你谈谈。”望着对自己警备的爱人格林德沃有些悲哀,他听人说过有些事情是一步错步步错直到最后身陷恶果之中难以挣脱,如今他自己就是这样。

  “谈吧,这样就挺好。”隔着半个屋子邓布利多勉强有了些安全感,他害怕了,这样独自面的格林德沃让他自己开始怀疑自己的对错。

  “我问你答可以吗?”邓布利多点了点头算是允许了这个要求。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在学校他停车场。”

  “我在干什么?”

  “和校长谈投资问题。”

  “你一眼就看到我了吗?”

  “看到了。”

  “我跟你说了什么?“

  “我们公司缺一个老板娘你有没有兴趣来应聘一下。”

  “你又说了什么?”

  “我的学生缺一个师娘有兴趣可以发简历来应聘一下。”

  “后来那?”

  “你认认真真的给我发了一份简历,从生活职业到身材体貌。”

  “再后来那?”

  “我给你回了一份邮件通知你上岗实习。”

  问答完这个问题两个人都沉默了,这是他们相遇的经过他们都清晰的记得。还有之后他们开始相恋的种种他们也并没有忘记,和对方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快乐的,他们开始为对方改变自己,劳模教授开始每天定点下课回家吃饭,黑??道大佬推掉了恭维应酬每天定点回家做饭。

  
   直到今天一切都被打破

  
   突然格林德沃向自己大衣内摸去,那是掏枪的前兆!邓布利多时除了格林德沃自己以为最了解他的人,他清楚格林德沃身上的每一个细节也知道格林德沃身上三把手枪的藏身之处。

  
   邓布利多条件反射的扑上去然后顺利抢夺到了另一只被隐藏起来的枪,最后他们互相用枪口抵着对方的额角开始了有一场对峙。

  
   “你是卧底。”他淡淡的说到,停了片刻他又补充道,“你技术真的很高,卧进了我的心里。”然后他主动撤掉了自己的枪口将一切主动权交由了他的爱人。
   
   
   “生死由你。 ”

  
   格林德沃在逼他选择。
   
   
   邓布利多不知道该怒还是该笑,他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声音,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身体颤抖着邓布利多缓缓的将枪口撤下,他感觉脸颊上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流下
   
   
   是泪吗,他为什么会为格林德沃哭呢?
   
   
   扳机还是被扣下了,时间像被放慢了流速,耳旁是争鸣的枪声,邓布利多清晰的看见子弹的轨迹——枪口到格林德沃的胸膛。
   
   
   格林德沃倒下了,胸前绽开了鲜红的血花。冲进来的警员包围了他,而邓布利多只是保持着开枪的动作立在原地,他看着来回跑动的人影,耳旁却听到的还是那声枪响的争鸣,吵的让人心慌。
   
   
   他看到阿不福斯气急败坏地走上前又面色复杂的离去,他看到医生慌忙的闯入又匆匆离开,他也看到了格林德沃始终凝视着他的异色双眼。
   
   
   那双眼最终还是合上了,永远的。
   
   
   锅中那碗素粥凉了,邓布利多守着它坐了一夜,却没有等到做饭的人的人回来训斥他。
   
   
   囫囵喝下冷粥邓布利多从中却尝到了苦涩味道。
   
   
   真难喝啊
   
   
   
  
   
   
   
   
   
   最近邓布利多打算把房子挂到了中介,那之后警局上层虽然没有责备,但是他还是引咎辞了职。他打算出去走走,去巴黎也好去柏林也罢,总之不要呆在伦敦。
   
   
   临行之前他站在院子里最后打量着这间住了十多年的别墅,嘴里却又涌出那碗素粥的味道,苦的他想流泪。
   
   
   “听说您要出手这套房子,不知道买房能不能附赠主人?”
   
   
   回过身邓布利多看到一个白发人倚在墙边,阳光照耀下他的那双异色双眼格外显眼。
   
   那人笑着介绍自己,“艾拉·莫瑞德诺,一个煤气灶商人。目前正在招聘一位老板夫人,不知邓布利多先生有没有兴趣?”
   
   
   
   艾拉·莫瑞德诺     L' amore eterno
   永恒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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