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天下没有土豆和虾

【GGAD】爹中爹:论将养子拐上床的正确方法(近代AU)

    我是您的好友杨甜甜

  隔壁的杨勇信

  高产如我,今天来个养成

  枪全是我瞎掰的不要较真

  私设:18岁的GG 捡到 4岁的AD

  突发脑洞,近代梗1940年左右

  occ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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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格林德沃最近捡回来一个小崽子

  这个一头红毛的小家伙看起来只有三五岁的样子,格林德沃发现他的时候他正蹲在街边的小巷里抱着膝盖抽泣,他那打了层层补丁的衣服与赤着的双脚无一不彰示着他的身份——一个被遗弃的孩子。

  站在原地审视着墙边缩成一团的红毛,格林德沃离家出走的善心突然回归了。

  格林德沃蹲在了小红毛的面前,他抬起手揉了揉那团杂乱沾着些干草碎屑的头发,“想要和我一起回家吗?”

  属于少年介于低沉与清朗之间的嗓音回荡在阴暗的巷子里。孩子慢慢抬起头,哭泣让他清澈的眼眸布上了血丝,但这丝毫不影响那双眼睛带给人的震撼。他湛蓝的眼中倒映着格林德沃的影子,一个金发的青年正眯眼微笑着朝他伸出手。  

  被遗弃的痛苦尚未在孩子心里褪去,他看着格林德沃像是看着幻影。

  “是来接我走的天使吗?”孩子疑惑的问自己也好像在问格林德沃,他稚嫩消瘦的小脸突然的皱起来,两簇平柔的浅眉好像打结的绳子纠缠在一起。

  戳了戳面前的小脑袋格林德沃也不明白这小子到底在想什么,伦敦的天总是像个闹脾气的小姑娘说哭就哭,谈话的功夫蓝天白云便被乌云压顶代替,格林德沃握起身住孩子的手提醒道,“要下雨了,再不走我们都要成落汤鸡。”

  雨来临的要比想象得快,还未能赶回住处云中的雨水便兜不住的往下倾斜,格林德沃自己并不惧怕,只看着身边瘦弱的孩子他有些担心。于是他脱下了自己的外套罩到了自己捡回的小可怜身上,然后一打横把人抱在了怀里。

  真轻,格林德沃忍不住皱了皱眉眉。转而他想起了另一个问题,他问孩子“你叫什么?”

  黑色风衣里探出一颗脑袋老实的回答着问题,“先生我叫阿不思,您可以叫我阿尔。”

  格林德沃并不喜欢这个敬称,他口中 慢慢的诵读着这个名字然后突然话锋一转,“阿尔,叫我盖勒特。”

  被施舍的阿不思并没有选择的权利,他点了点头肯定了格林德沃的话。

  “不管你以前是谁,但从今天起你就是阿不思·格林德沃。”青年的身影在雨中越走越远只留下一串余音,荡在空荡荡的街上也回荡在阿不思的耳边。

  

  

  十五年后

  昔日瘦弱的孩子如今已长成了利落的青年,在格林德沃的培养下阿不思称为一位武器设计方面的天才。在突然爆发的战争里他,阿不思·格林德沃更是被军方视若珍宝,他的想法总是令人大吃一惊,起初还有人质疑他的想法,但是在一次次的实践下阿不思成功的打了所有质疑者的脸,如今的他几乎是将研发处变成了他的一言堂。

  “阿尔!”像往常一样格林德沃叼着他的香烟守候在研发处的办公楼下,每日接送他的爱人上下班已经成为了他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是的爱人。起初阿不思与格林德沃之间的关系亦兄亦父,格林德沃养育他教育他但却不像父亲那般严厉,他更像是个兄长,他会带着阿不思到处寻访美食与美景,也会趁着夜色出门收拾隔壁家爱欺负阿不思的野小子。本就不大的年龄差让阿不思忍不住心生旖旎,他忍不住对格林德沃抱有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包括性。

  阿不思告诉自己这是背德,是上帝不允许的肮脏想法。但是他控制不住自己,然后有史以来第一次他离家出走了。徘徊在伦敦的街头阿不思他并不知道该去往何方,几乎每一条街他都和格林德沃来过。无论是路边的餐馆还是咖啡厅,连花店小姐的一声问候都会勾起他的回忆。

  直到那时候他才发现,他的生活已经被格林德沃入侵的毫无缝隙,唯有抽筋剥骨才能够摆脱那些想法获得重生。走着走着阿不思居然走到了那个第一次见到格林德沃的小巷,十多年过去了巷子更加破败了。他早就记不清那些遗弃他的家人,但是他依旧清晰的记得那个蹲在他身旁冲他微笑的金发少年。

  蜷缩在角落里阿不思又像当年一样,不过那时他渴望家人带他回去,而这次他渴望格林德沃找到他带他回家。

  然后他睡着了,再次醒来的时候格林德沃正撑着伞站在阿不思的面前,画面好像跨越时间重合了,连带着这场雨都像极了十几年前那场。阿不思完全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是真的,他爬起身飞扑到格林德沃身上然后贪婪的吸入独属于格林德沃的香水味。不知是雨水顺着眼角流下还是泪水躲在雨水里,阿不思把格林德沃的外衣弄出了一大片水印。

  本来想要斥责自家不听话小孩的格林德沃没了脾气,这是除了初见以外他第一次见到这么狼狈的阿不思,他环住少年的腰然后轻轻拍打着阿不思的脊背,一下又一下的像是有魔力一样。

  在无声的安慰下阿不思渐渐平缓了呼吸,他脱离格林德沃的怀抱然后沮丧的低着头小声的说了声对不起。

  格林德沃依旧没有出声,他低垂着眼眸仔细的打量面前散发着愧疚气息的少年,然后他拉住少年的手用属于成年人的低沉嗓音缓缓地说,“回家吧。”

  淋了雨的阿不思不负众望的发烧了,高烧中意识不清的少年一直抓着格林德沃的衣角不放,格林德沃有些担心,于是两天两夜里他寸步不离的守候着他的少年,直到阿不思苏醒过来他才松了口气。

  只是这口气松到一半格林德沃便听到了他的少年对他深情告白,然后绝望的坐在床上等待他审判。

  事实上格林德沃也对他的少年渴望已久,于是顺理成章的他们上了床。

  成为爱人后他们的生活并没有巨大的改变,除了会接吻和做???爱之外他们看起来就像是一对关系亲密的兄弟。

  最起码研发处的门卫是这么想的。

  “阿不思先生,您和您的兄长的关系真是亲密啊,他今天又来接您了。”今天站岗的是阿不思的老熟人,他习惯性的调侃格林德沃家的这对兄弟。

  无意的调侃却让阿不思红透了脸,所有人都以为他们是兄弟,事实上只有在爱人做的神志不清的时候他才会被强迫叫格林德沃一声哥哥。

  格林德沃发现了爱人的异常,他走上前摸了摸少年发红的脸颊关切的问,“又发热了吗?”

  那次淋雨发烧后阿不思的身体像是打开了开关,肉眼可见的少年的身体日日虚弱,总是一受风寒便会发烧一场。格林德沃为此十分担心总是格外注意少年的身体变化。

  阿不思摇了摇头,他制止住格林德沃想要给他披上大衣的举动,“别担心,我没事。”

  天还早他们并不着急回家,于是两人漫步在街头一边闲逛一边分享着工作里的事。

  “今天研发C84—T型步枪的时候突然炸膛了,要不是助手扔的足够快说不定我就灰头土脸的从办公室里出来那。”少年回忆着上午的惊险画面忍不住冲着爱人撒起娇,格林德沃脸色有些凝重,他站住脚捧起少年的手掌开始仔细检查。

  “怎么了盖尔?”少年有些疑惑爱人的举动。

  格林德沃有些生气,“你不是说一切都好吗,怎么突然就会炸膛了?再这样下去你还是待在家里好了,研发处太危险了。”

  阿不思环顾四周,趁所有人不注意的时候他在格林德沃脸颊上留下一个湿漉漉的亲吻以作安慰,“放心了盖尔,只是枪口一个小零件的组装错误而已,我的水平你还不放心吗?”

  这件事很快就被揭过,没有人放在心上。

  在愉快的共进晚餐之后格林德沃熟练地把阿不思哄上床睡觉,他自己独自坐在书桌前写着信件,洋洋洒洒的写过两三页纸格林德沃停下了笔,他将信纸叠好塞进信封里,然后小心翼翼的打开门把信封丢进了门口的邮箱桶里。

  

  

  格林德沃走回床边吻了吻沉睡的爱人,他说

  阿尔,我爱你

  

  

  

  近来格林德沃好像有些忙,他已经很久没有来接送阿不思上下班了,甚至近几日格林德沃连家都没有回。阿不思很担心他的爱人,他没了心思上班,每天坐在办公室里像是在上刑,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对他的折磨。只要钟表走到下班的时刻他便会头也不回的离开研发处,门口看不到格林德沃的身影他便回家等着,一直等到天亮。

  “阿不思!”睡眠严重不足的阿不思依稀听见助理在喊他。

  “盖勒特先生来找你了!”助理补充道。

  听到爱人的名字浑浑噩噩的阿不思瞬间清醒,他跳起来冲出办公室循着助理的声音方向想要去见自己的爱人,但是他被骗了。

  助理面前并没有格林德沃,两个穿着黄褐色军装的士兵正在那里等着阿不思。

  不待阿不思反应他便被强行带上了楼外的汽车,军官坐在他的两旁像是在看守着犯人。一切都让阿不思摸不着头脑,他询问着身旁两人却得不到答复,焦虑的情绪让他开始撕咬自己的指甲求得短暂的放松。

  最后车停在了伦敦军部最让人望而生畏的地方——刑讯处

  阿不思终于见到了他的爱人。

  隔着铁栏他看见格林德沃的样子有些狼狈,往日里用发油精心打理好的发型不见了,灰白色的头发随意的垂耷着,他身上的西装也有的破败,一身落魄的气息与阴暗的牢房及其相适,不过令阿不思庆幸的是格林德沃身上并没有什么伤痕,看来军部并没有对他动刑。

  “盖尔!”阿不思呼唤着他的爱人。

  一直瘫坐在墙角格林德沃眼中有了些光彩,他转过头便看到被押送来的阿不思。他爬起身带动着束缚他的锁链叮当作响,抓住牢房边的铁栏格林德沃发狂的冲站在门前的军官喊叫,但是都是徒劳的。

  军官并没有理会这些,他翻看着自己手里的档案开始宣判着格林德沃的罪行,“让我瞧瞧,盖勒特·格林德沃先生,您在卧底期间收养了个孩子,你不仅与他发生了龌龊的关系还把他送入了研发处,然后利用他对你的爱偷取着我军的机密情报,小到枪支的弱点大到系列枪支的设计图您都没有放过。瞧瞧这个可怜的孩子,他一直都被你蒙在鼓里,他一直都以为您深爱着他那。”

  军官将视线转向一旁呆愣的阿不思,轻蔑一笑,“阿不思先生还不清楚吧,盖勒特先生可是德军的优秀间谍,14岁的他便孤身来到了英国开始他的工作,截至被抓获前他一共为德军传递了数百条重要战略信息。”

  阿不思在心里告诉自己这都是军部对格林德沃污蔑,但是他的理智告诉他或许这是真的,因为他发现他好像除了名字以外对盖勒特一无所知。

  “盖勒特先生,看看你可怜的小情人,他还不知道他曾经最喜爱的助手是您亲手分尸寄到军部的吧。那好像是为了威胁我们换取A系列冲锋枪的图纸吧,当时的信上写了什么那?是不是【下一个将是阿不思·格林德沃】?我记得当时这件事可是把阿不思先生吓得不轻,他好像连续做了好几日的噩梦那。您可真是铁血心肠,连枕边人都可以作为棋子。”怜悯的看了一眼阿不思他继续开口,

  “这么多天可算找到您的软肋了,真是没想到您会有这样的爱好,盖勒特先生您可真是与众不同啊。”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疲惫的军官便不再做停留。

  没有给两人交流的机会,军官便将阿不思关到了格林德沃隔壁的牢房,近在咫尺却难以相见。

  格林德沃隔着墙壁呼唤着爱人的名字但是迟迟都没有答复,他不知道隔壁的阿不思正和他倚在同一面墙上无声的哭泣。

  一下子所有美好与谎言都崩塌了

  

  

  两人不知道被关了多久,刑讯处的牢房并没有窗,所有的灯光都靠着走廊上那只昏黄的灯泡提供,时间过的昼夜难分。

  那一日军官走后边在没有来过,两个人也没有再交流过,好像他们就是想要这么故意消磨人的意志,等到精神即将崩溃的时候再从人口中套出他们想要的答案。

  可惜得是他们并没有等到那个时候。

  格林德沃的援军先一步来了,阿不思实在半梦半醒之间听到了激烈的枪声,紧接着没多久他就看到了一个穿风衣的女人走了进来。他认识她,是文达,格林德沃的好友。

  随着几声枪响格林德沃摆脱了囚禁他的牢房和枷锁,在文达的搀扶下他站到了阿不思的门前。阿不思侧头看了格林德沃一眼有些震惊,格林德沃比他想象的还憔悴,苍白的胡茬遍布他消瘦得脸颊,异色的双眼布满了血丝,他的嘴唇也早已龟裂流血,好像几日之间他就老了几十岁。

  “阿尔......”格林德沃的声音像是破风箱最后的嘶吼,一声之后他便再发不出任何声音。

  阿不思摇了摇头又将身体背了过去,他不愿意再面对格林德沃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格林德沃。

  沉默过后他听见了离去的脚步,等他再回过神整个牢房里只剩下他一人。

  都走了,所有人都走了

  只剩他一个人了

  

  

  1945年   德军战败

  阿不思时隔多年终于再次见到了阳光,多年的牢狱让他觉得外面的世界亮得刺眼。

  他徘徊在街头不知该何去何从,不知觉间他又走到那个改变他命运的小巷,他又一次蜷缩在墙角。

  他想等谁来接他,但是这次他谁也等不到了

  因为他已经没有家了。

  

  

  

  1998年    伦敦海格特公墓

    
   两个青年正各自抱着一束鲜花走进墓园

  
   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相遇了,每年的这个日子他们都会带着一束引人注目的鲜花前来祭拜。

  
   他们善意的冲这位一年一见的朋友微笑便算是打了招呼,他们更多的心思还是放在了两侧墓山上的长辈。

    刚刚放下鲜花天色便阴沉了下来,空中开始掉落些许雨星,没有携带雨伞的青年也顾不得其它,此时唯有匆匆离去才是最好的选择。
   

  雨里,墓山两侧娇艳的樱花与鲜嫩的百日菊遥遥相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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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樱花:等你回来

  百日菊:永失所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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